星期四, 一月 22, 2009

轉山。邊境流浪者 ~ 謝旺霖


用第二人稱娓娓述說著騎單車通過其中之一最險峻的入藏路線 - 滇藏進入西藏聖城拉薩, 歷時三個月。作者仿彿在以第三者的身份﹐與自己的一次最坦白的內心對話。

一個陌生人帶著世人視為愚昧無知的勇氣﹐在天氣即將轉入冷冽寒冬的十月份﹐闖入那一片精神充沛卻也落難的雪域﹐他在述說的﹐不只是西藏的天有多麼的藍﹑河山有多麼的壯闊﹐更多的﹐是他無可退縮的啟程﹐一路上內心交織的複雜情緒﹔面對險峻惡劣的地理環境﹐如何克服內心的恐懼和孤獨感﹔以旁觀者身份看著被漢族以” 建設發展” 為借口塑造出來的 ”現代化” 西藏對比藏族堅定而隱晦的對信仰的堅持﹐對土地的情感﹔從澎湃悲滄的心情﹐到完成旅途的平靜。

讀完以後﹐沒有澎湃的震撼﹐只有迴旋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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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星期五, 一月 09, 2009

轉載 : 文房哪裡?


原文摘自: 早報網 2008.01.09 副刊版
作者: 陳智成

妞要安哥的电话号码。安哥正待念出,见妞打开包似要找什么。安哥殷勤地马上拔出袋里的金笔递过去。哎哟!安哥,都什么时代了,还用纸笔?嗲着时掏出手机,按下安哥的手机号。确定安哥手机响,按存。安哥都还没反应过来,小姐起身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有空来电约我。安哥急了说,我没有你手机号码呀。妞笑:不是已发在你的手机里了?安哥顿悟,赶忙伸手往裤袋里掏。手机屏上有个未接来电,抬头正待与妞确定,妞已去远了,遗下一抹“楚留香”……

  潮剧《白兔记》。小将军刘咬脐问他未敢相认的娘:妇人,你可会写字?李三娘答:略会一二。咬脐说:你可修书一封,予我带至太原。寻得夫来夫相见,觅得子来子团圆。三娘说:如此,感激不尽!咬脐随即喊:来人,文房侍候。随从们大惊:禀小将军,此地荒山野岭,哪有纸笔?三娘说:罢!不免待我撕下罗裙,咬破指头,写下血书便了……

  一日,见小子心情不佳,一问,原来让同事责难而内疚。周五下班前,同事要记个电话号码,要他存在手机里,过后各自回家。周六下午他踢球运动,把手机收在包里。待到傍晚拿出手机,已没电。夜里回到家,给手机充电后,一看,有32个未接来电外加短信。全都是那位同事连续不断打来的电话。短信是气愤苛责不在话下了。回电一问,原来为了急需那个存在他手机里的号码。小子道歉解释,对方仍不接受。小子乃自认误了人家重要的大事,就是不晓得怎地莫名其妙负上那么大的责任……

  突然急需在周末找个人,除了持续不断打他的手机数十次以至耗尽他手机电力使他更不能及早收到信息回电之外,就别无他法?那是什么空头字?既是这样重要,对方为什么不用纸笔写下来带在身上?

  小将军尚会喊:文房侍候。现代人连纸笔都忘了,以后甚至不会写字了。手机没电了,即便想到撕布咬指也只会血斑斑,什么也写不出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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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今這個富裕﹑發達的的年代里﹐我們在所謂的進步中﹐似乎得到了很多。 但同時﹐我們也失去了很多。科技的發明原意是讓人們的生活更便利﹐可是過於仰賴科技﹐反而造成了更多的麻煩和不便。 而科技的發展和進步是創意思考所創造出來的產品﹐但是運用科技不當﹐或無限制的依賴﹐反而使到思想殭化﹐遏制了創意的衍生﹐也扼殺了最基本的生活智慧﹐和生活技能。 而這些﹐其實也都是老掉牙的說法﹐但又有多少個人真正去體會了解﹐ 從而去善用科技﹐去重拾那些已失去的﹐ 退化了的智慧?